你是一個壞人,為什麼可以如此任性的對我,害我提心弔膽,這次我告訴自己不要在輕易的放過你、原諒你,就算我也任性的不接你的電話,那原因也單純的可以,只因為你這樣對我,但相對於過往的經驗,那背後的原因卻讓彼此傷害很深,雖然我不願意往事重提,但經驗與信任感都曾經崩堤,我花了兩三個月的時間才重新建立,你卻可以因為你的任性讓我的努力搖搖欲墜,你為什麼就是不能明白,我真的很努力、很勇敢的、希望可以繼續攜著你的手走過這些風雨、一步步的走向未來,有人不看好、有人擔心我的身體,是否禁得起這樣的情緒考驗,我,現在的我依舊深愛無悔。
我曾經認真的想過,我們的相遇、命運、未來為何會糾纏,我們是相愛的、互相依靠的、彼此肯定對方的、也因為彼此的相依才能發覺自己不是被遺忘的,說穿了就是兩個相同卻不安的寧魂發現了彼此,因而無法放手,如果放手了,恐怕連自己都遺失了。
這是我第一次不給你回應,我要讓你等待,如同我在等待著你。
Sunday, September 02, 2007
Saturday, September 01, 2007
復仇心情
愛一個人真的會變成恨,當自己的心意不被重視的時候,心中浮起報復的心情,竟是那樣的不經意,甚至連自己都無法發現的那個當下,就已經長大。
在一次次的所謂傷害之中,參雜著太多不同的情緒;希望也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感受,那種不被重視的感受,用著自己的想像,用著對方的方法。
斷絕一切可能接上線的方法,就已經開始了等待。
人很傻,決定不接電話,就開始等待鈴聲響起,電話響過了,希望語音信箱能留下你焦急後悔的聲音,之後就開始等待電子信件,神經質的不停檢查著信件的增加,隱藏自己監視著msn,接下來呢?
在一次次的所謂傷害之中,參雜著太多不同的情緒;希望也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感受,那種不被重視的感受,用著自己的想像,用著對方的方法。
斷絕一切可能接上線的方法,就已經開始了等待。
人很傻,決定不接電話,就開始等待鈴聲響起,電話響過了,希望語音信箱能留下你焦急後悔的聲音,之後就開始等待電子信件,神經質的不停檢查著信件的增加,隱藏自己監視著msn,接下來呢?
Monday, July 23, 2007
注意力
停不下來也安靜不了
天氣炎熱、坐立難安
這裡痛痛那裡也痛痛
注意力隨性的到處亂跑
以為這才是放輕鬆
跟祢談話的過程中
突然驚覺...............
讓自己過度任性的沈溺其中
其實似乎是一種放棄的態度
想一堆很有哲理的邏輯
不自覺讓深陷其中
自己欺騙自己
所有的一切全堆進在腦裡
注意力集中
注意力要集中
天氣炎熱、坐立難安
這裡痛痛那裡也痛痛
注意力隨性的到處亂跑
以為這才是放輕鬆
跟祢談話的過程中
突然驚覺...............
讓自己過度任性的沈溺其中
其實似乎是一種放棄的態度
想一堆很有哲理的邏輯
不自覺讓深陷其中
自己欺騙自己
所有的一切全堆進在腦裡
注意力集中
注意力要集中
Sunday, June 17, 2007
喜歡
回到自己的國家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一段旅程,都過去了,
留在心裡的那些化學作用,一點一點的、默默的影響著未來;我想。
喜歡說話不需要過度的思考,簡單明瞭,
喜歡食物經過食道直到胃裡,滿足溫暖,
喜歡空氣裡的熟悉潮溼味道,溼潤心肺,
喜歡自己堆積出來的那狗窩,放鬆自在,
喜歡 喜歡 喜歡 喜歡
喜歡這個城市
喜歡這塊土地
喜歡你!!
留在心裡的那些化學作用,一點一點的、默默的影響著未來;我想。
喜歡說話不需要過度的思考,簡單明瞭,
喜歡食物經過食道直到胃裡,滿足溫暖,
喜歡空氣裡的熟悉潮溼味道,溼潤心肺,
喜歡自己堆積出來的那狗窩,放鬆自在,
喜歡 喜歡 喜歡 喜歡
喜歡這個城市
喜歡這塊土地
喜歡你!!
Tuesday, June 12, 2007
不喜歡
我不喜歡早上聽鬧鐘響了一兩個鐘頭還沒關,我不喜歡老是變成你的藉口,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模式,我不喜歡是因為我真的不喜歡。
試著去了解、試著去接受、試著告訴自己不要去批評、試著相信、多些耐心多些包容,這些念頭就會離開身體;心照顧了自己,身體裡的空間變得寬廣,心改變了、念頭改變了、一切就改變了,希望你能體會,想將這一切與你分享,希望你能找到你的平靜與幸福,那是真真正正屬於你自己的,也是我衷心盼望的。
試著去了解、試著去接受、試著告訴自己不要去批評、試著相信、多些耐心多些包容,這些念頭就會離開身體;心照顧了自己,身體裡的空間變得寬廣,心改變了、念頭改變了、一切就改變了,希望你能體會,想將這一切與你分享,希望你能找到你的平靜與幸福,那是真真正正屬於你自己的,也是我衷心盼望的。
Thursday, May 31, 2007
遺傳
長相、血型、脾氣、來自遺傳,生活習慣來自家庭算不算遺傳?面對一些無法相容的生活習慣,最終發現是來自你的家庭,該怎麼辦?不想批評你的父母,因為他們創造了你,我愛的人,看著你如此辛苦,我好心疼!!
現在的我只想平凡安靜過個規律的生活,對於你是否過分要求,你的工作、你的朋友、你的夜生活,我不想阻止,也不想加入,但白天黑夜的生活,該怎樣有交集?這樣的我們我不會快樂,那你呢?
我的父母給了我一些我一直以來不喜歡的習慣,但最後也漸漸的接受了,也認同了,也希望漸漸能有所自覺的改變了,看著你的家,想著這會是我將來的生活嗎?我喜歡這樣的生活嗎?因為我無法改變你,你說話的方式,你思考的邏輯,待人處事;但是如果跟你生活在一起,你跟我之間該怎樣平衡?我似乎會變成你無形的壓力,我就變得很不愉快,很不舒服,那你是清楚的明白的?無視於這壓力的存在?還是你喜歡這樣的壓力呢?
遺傳是我覺得無法改變的,也是強迫被接受的,但卻是滿懷感激的,複雜的心情;過幾天再說吧!
現在的我只想平凡安靜過個規律的生活,對於你是否過分要求,你的工作、你的朋友、你的夜生活,我不想阻止,也不想加入,但白天黑夜的生活,該怎樣有交集?這樣的我們我不會快樂,那你呢?
我的父母給了我一些我一直以來不喜歡的習慣,但最後也漸漸的接受了,也認同了,也希望漸漸能有所自覺的改變了,看著你的家,想著這會是我將來的生活嗎?我喜歡這樣的生活嗎?因為我無法改變你,你說話的方式,你思考的邏輯,待人處事;但是如果跟你生活在一起,你跟我之間該怎樣平衡?我似乎會變成你無形的壓力,我就變得很不愉快,很不舒服,那你是清楚的明白的?無視於這壓力的存在?還是你喜歡這樣的壓力呢?
遺傳是我覺得無法改變的,也是強迫被接受的,但卻是滿懷感激的,複雜的心情;過幾天再說吧!
Wednesday, May 30, 2007
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
飛行了二十個小時,到了地球另一端,有著十二個小時時差的紐約,開始生活!!
出發前的些許不安是從來沒有過的,因為身體虛弱,連出門逛街都變成大事的我,突然之間決定飛行,在狹小的座位之間,待上這麼久的時間,真是害怕,還好有神的幫忙,讓我身旁有著一排空位可以橫躺,一路睡著、躺著就到了紐約。
以為會因為時差生活秩序大亂,睡不著、吃不好、上不了廁所、肚子變大、皮膚變糟、疼痛、這些看似稀鬆平常卻會影想我的健康,也會讓我沒力,一切的一切竟然在昨天就步入正常作息了,真是太令我自己驚訝!
擔心這、擔心那、那些細細小小的狀況,讓自己生活緊張,這些情緒也漸漸離開我了,好慶幸自己長大了,懂了,活在當下!!
在混亂的早晨清醒,卻依然美好,你的那些任性依舊考驗著我,提醒著我,等你出門,瞬間轉變;慢慢的享受一天即將開始,做些簡單的家務,整理前一天的失序,迎接自己回到自己的心中來,用著自己的步調,不慌不忙的陪著自己,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
出發前的些許不安是從來沒有過的,因為身體虛弱,連出門逛街都變成大事的我,突然之間決定飛行,在狹小的座位之間,待上這麼久的時間,真是害怕,還好有神的幫忙,讓我身旁有著一排空位可以橫躺,一路睡著、躺著就到了紐約。
以為會因為時差生活秩序大亂,睡不著、吃不好、上不了廁所、肚子變大、皮膚變糟、疼痛、這些看似稀鬆平常卻會影想我的健康,也會讓我沒力,一切的一切竟然在昨天就步入正常作息了,真是太令我自己驚訝!
擔心這、擔心那、那些細細小小的狀況,讓自己生活緊張,這些情緒也漸漸離開我了,好慶幸自己長大了,懂了,活在當下!!
在混亂的早晨清醒,卻依然美好,你的那些任性依舊考驗著我,提醒著我,等你出門,瞬間轉變;慢慢的享受一天即將開始,做些簡單的家務,整理前一天的失序,迎接自己回到自己的心中來,用著自己的步調,不慌不忙的陪著自己,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
Monday, April 30, 2007
重新再來一次
好久沒好好的回想一下自己的心情,過了這一些的日子,將近半年的兩人生活,現在的自己還不太習慣,不太習慣放下擔心的念頭,每天不斷的提喜自己,尊重他人,不要期待,讓他好好的過,因為我示愛你的,就讓你自己飛吧!就算見到你迷失了自己,也要讓你繼續,因為相信你是善良的,因為相信你終究會醒來,不在沈迷在墮落之中。
現在的我只能好好的把握時間,不強迫自己做一些事,讓自己重新找回自信,找回生活意義,我答應過你會好好活著,我會加油、好好加油,謝謝你來拉我一把,謝謝你來讓我從新面對我自己,謝謝你給的愛與勇敢。
現在的我只能好好的把握時間,不強迫自己做一些事,讓自己重新找回自信,找回生活意義,我答應過你會好好活著,我會加油、好好加油,謝謝你來拉我一把,謝謝你來讓我從新面對我自己,謝謝你給的愛與勇敢。
Thursday, March 15, 2007
書1
當我開始對這個世界感到無奈、對人喪失信任、對自己失去信心,我遇見了sahaja瑜珈,sahaja瑜珈是屬於靜坐瑜珈,跟一般大家所認識的運動瘦身瑜珈不同,它讓我獲得心中的平靜,也開始認真面對自己跟自己的生命,所以下定決心去做自己最喜歡的事,希望能給自己生命的最後一次旅行,所以就去了隸屬sahsja瑜珈在印度的音樂學校,因為這樣而認識了他,一個為愛執著的瘋狂之人,說他願意,無論我的生命剩下多少的時間,他都不在乎,雖然不知道我的生命還剩下多久,但他卻讓我更有勇氣面對未知的生命,在離開印度時,相約在半年之後到紐約相聚,當各自回到自己的國家之後,我的病情越來越嚴重,開始不良於行,他也開始面對殘酷的現實生活,漸漸的就失去了連絡。
直到去年六月他寫了封email給我,當時憤怒我還不太能接受,但之後接到他媽媽的email,化解了一些情緒,才再度接上線,之後他媽媽一直說希望我能加油趕快好起來,這樣他們就可以在九月的時候來看我;時間很快,眼看著就要到了九月,我病情並無任何好轉,依舊臥床、疼痛也越來越多、也因為疼痛開始希望早日解脫、離開這個世界;所以當然不希望他們來看我,在我極度反對之下,他們放棄在九月來看我,但希望在不久的將來可以來。
沒想到在十月的時候他告訴我他要來台灣照顧我,我心裡想怎麼可能,如果我相信了,將來又要難過失望了,所以就醫直在電話上跟他打哈哈,直到他要上飛機的那天接到他媽媽的電話,告訴我他的班機號碼,跟抵達時間在
他抵達的三天前,我每天緊張的睡不著,一直到他出現在馬偕醫院安寧病房的大門口,我才真的相信,他再度回到我的生命裡。
直到去年六月他寫了封email給我,當時憤怒我還不太能接受,但之後接到他媽媽的email,化解了一些情緒,才再度接上線,之後他媽媽一直說希望我能加油趕快好起來,這樣他們就可以在九月的時候來看我;時間很快,眼看著就要到了九月,我病情並無任何好轉,依舊臥床、疼痛也越來越多、也因為疼痛開始希望早日解脫、離開這個世界;所以當然不希望他們來看我,在我極度反對之下,他們放棄在九月來看我,但希望在不久的將來可以來。
沒想到在十月的時候他告訴我他要來台灣照顧我,我心裡想怎麼可能,如果我相信了,將來又要難過失望了,所以就醫直在電話上跟他打哈哈,直到他要上飛機的那天接到他媽媽的電話,告訴我他的班機號碼,跟抵達時間在
他抵達的三天前,我每天緊張的睡不著,一直到他出現在馬偕醫院安寧病房的大門口,我才真的相信,他再度回到我的生命裡。
Sunday, March 11, 2007
給最近常常哭泣的我
俗話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然而,那卻是偉大的一本正經。
我深深感恩我的阿嬤,若不是她用她赤裸裸的恩怨情仇、生老病死為我翻開一頁又一頁,我不確定我是否有勇氣仔細去念我的那本經。
古行者曾說,身體就是一本書。很多人閱遍世界叢書,卻從未曾回頭翻開自身扉頁,那不懂得讀自己的身體的博學多聞之士,仍是個可憐的無知者。家庭也是同等重要的一本書吧!每個人一出生就領到自己的那一本,而後此生許多重要功課蘊藏其中,際遇千變萬化,大多可以從中找到線索,同時也會在這部經上留下痕跡,最終死亡將臨,是非成敗轉頭空,也常還把這本經捧在心上。
曾親眼見證幾位朋友的人生末途,那更警醒我,這本經真是該用心去念的。那個一輩子嚴峻冷酷的大男人坦然放棄一切醫療,安詳地迎向死亡,是在終於對太太說出「對不起」之後;那個罹患絕症的陽光女子,被一連串痛苦的治療折磨得了無生趣,而後在過世前一個年,突然升起強烈的求生慾望,她在寄給我的信上說:「我要把握時間修復家人的關係」;那個靠強心針維持心跳、不時陷入昏迷的生命鬥士,總在突然「廻光反照」時,墜入童年家庭情境,強烈控訴當年滿腹委屈,彷彿那個悲傷無助的小孩其實從沒長大,也不曾走遠,只是被人藏在心底一角,默默過了好久好久。
那本經是家人合力寫成的嗎?表面上看來是,但仔細追查下來,真正的主筆者卻是自己。有靈學人士說,一個人會出生在怎樣的家庭並非偶然,就好像一個人會去哪裡上學都是因緣和合的結果,而且有些人還為了特別的學習,自主選擇了特別適合的學校。我想談的不是這虛玄的部份,而是,為什麼同樣一個家庭,其中每個家人對家庭故事的記憶、感受和解釋,卻常大不相同呢?而且,類似的一本經,對這家來說,難念到處處糾結,在那家卻通順無礙,這是為什麼?
解鈴還須繫鈴人,念經的奧秘恐怕更是──誰在念經?
妳在想什麼心事嗎?
「妳在想什麼心事嗎?」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第一次對這問題記憶深刻,是在小學一年級教室旁的鞦韆上。那時班上有個同學突然這樣問正在盪鞦韆的我。
我一直很愛盪鞦韆,到現在還是,那麼,下了課高高興興在盪鞦韆的小孩能有什麼心事好想呢?而且,會讓一個一年級的小孩憑直覺用出「心事」一詞的,究竟是飄忽游離到什麼程度的面容?後來,經常有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場合這樣問我,甚至高中時在玉山頂上,正昂首迎風遠眺時,也有人這樣問。
我總是一臉驚詫、急忙回答:「沒有啊!你為什麼這樣問?」心下則略有些懊惱,明明沒在想什麼,為什麼老給人那樣的感覺?也有人愛為我戲封「林黛玉型」多愁善感,以為那聽來會是浪漫的讚美,殊不知那讓我懷疑自己給人「不開朗、憂愁」的印象,我多討厭那樣啊!然而,回想小時候,我確實很少開懷大笑,即使笑也是輕輕淡淡的,要說有什麼不快樂嗎?也沒有,就是習慣靜默。
後來,我猜想自己大概是在「念經」,念我生長的阿嬤家那本、乍看一行行都是悲哀離別的經,不知不覺就念成了習慣。
為了停止「念經」,學作那種我所羨慕的熱情燦爛的女孩,我曾練習以忽視、遺忘、完全不給予任何注意力,來把那本經拋到九霄雲外,一度我確實也以為我擺脫了,但其實並沒有。尤其在阿嬤的死別降臨,那本經突然斷了線,一頁頁翻飛散落,向前走踩到一頁,左轉右轉後退也都撞到一頁又一頁,才知道是我的經我都得老老實實去念。
有人跟我說,我那經叫「童年不安全感」,關乎一種「原生家庭陰影」。這些年硬著頭皮仔細念它一番後,卻發現所謂「陰影」,若當它真,那真可困人於暗無天日,但當它假,其實也是「本來無一物」,問題不過是自己「如何看待」的問題。也可以說,人是活的,經是死的,要怎麼念經是人決定的,不是經決定的。
這種發現是一種解脫嗎?不知道,只是一時間有種空蕩蕩的失重的感覺。那感覺讓我想起曾讀過的一本武俠小說,有個浪人為復仇發憤練功磨劍多年,最後殺上山頭,竟發現仇家不過是個衰弱可憐的老頭!
家庭即道場,家人是相約而來的?
想想誰能那麼深地觸動我們的喜怒哀樂?誰給了我們沒有保留的信賴與支持?誰有辦法不許我們掉頭就走,一直「鍥而不捨」地「考驗」我們的愛與信心?又有誰能輕易卸下我們的盔甲面具,逼我們去直視自己內在的恐懼與渴望?那都是我們的家人。
我們大都並不美好,還時常犯錯,組織單位可以把我們開除,朋友可以跟我們絕交,但家人還是「家人」,對我們所造作的一切,不管好壞,他們都很難不承受、對應,說得更白一點,再怎樣,家人也總不得不陪我們「玩」下去、「過招」下去。家人也似乎一直認份地為我們高舉著「奇幻魔鏡」,讓我們從中深深地自照自見。光從「死忠同學」的角度來看,家人間可不就恩重如山?
華人社會對家庭普遍流傳著一個糟糕的說法,那就是「無仇不成夫妻,無債不成父子」。這樣的說法也許有助人對家庭的傷痛麻木,但恐怕也會讓人輕易放棄和解的努力,錯失了圓滿的機會。即便真的有債有仇,也終須清理了斷,更何況我們其實也可以選擇相信「家庭即道場」,家人是相約來幫助彼此成長的、此生最特別的同學。
當了媽媽之後,我對這點更有了一些實際的觀察體會。有些家庭的子女個個對父母充滿信賴親愛,也順承父母的精神教育下一代,這樣的家庭大多能團結興旺,但這十分稀有難得。大半人多反抗父母曾對待他們的方式,也刻意避免再用父母的方式教育下一代,但有的自己當了父母後,不知不覺「矯枉過正」,製造了新狀況,孩子好像活出自己「隱秘的意志」,代自己去走當年沒走的那條路,解答了自己內心多年的懸念;有些是在不經意間,又把記憶中父母的言行再次原封不動地搬出來套用,然後,看著孩子的反應時,感覺孩子好像再把當年的自己重演一次,讓自己突然看清了當年的父母與自己,也才從此正式跟自己心中那個受傷的小孩告別。
更有人只是渾渾噩噩與上一代死結糾纏,又粗殘放棄下一代。近年有關親子間虐殺的社會新聞層出不窮,在我看來,那是所有可怕的新聞中最最可怕的。親子間的情義能給人生結實的防護與支持,而親子間的怨恨,也會陷落成不斷吞噬一個人的能量與勇氣的心靈黑洞,其傷害所及不只兩代,很可能綿延三代、四代-------。那是何等深沉的錯誤!
父母給子女的不只是身體的養育,無形中傳輸的更是人生觀的雛型和情智運作的模式,如果那是正面的,那麼子女就像是繼承了「資產」,但若是負面的,則子女自幼便得揹起「債務」。(雖然債務也可能和資產一樣助益成長。)由此來看,為人父母豈可輕忽父母是「天職」、是「聖使命」!
若說家族是一條長河……
多年前,我曾參加過一個薩提爾(維琴尼亞‧薩提爾Virginia Satir)家族治療工作坊,主持工作坊的瑪莉亞.葛莫利(Maria Gomori)女士從學員中點選我出來當「活道具」,因而讓我對那一堂課印象特別深刻。
滿頭白髮的瑪莉亞問大家,小時候是否曾被禁止過說什麼話?大家都說有,有的家庭絕不能講這個、有的家庭絕不能說那個,五花八門。於是,瑪莉亞微笑著拿起布條綁住我的嘴,在我後腦杓緊緊打結。接著又問,小時候是否曾被禁止過看什麼東西?然後,我的眼睛又被蒙上了。到最後,站在她身邊的我,已成了一個全身五花大綁,而且呼吸有點侷促的僵硬的木頭人。
當然,這堂課的主旨並不是在批判管教,而是用一種具象誇張的方式,讓學員試著逆溯自己內在許多緊張糾結的源頭,如果那是來自童年家庭,那麼現在我們長大了,已經有能力為自己鬆綁,我們可以像丟掉破舊的小小鞋、小小衣褲一樣,為自己換上全新的,而且合身又合腳的。
說是這樣說,但人心很固執,某些深層的困局不是理智所能跨越的。那種困局是一種揮之不去的情境,充滿幼時未及處理的恐懼。當生活巨變,一個人突然過度勞累或脆弱的時候,就可能失足轉進那個困局裡。
被那困局「關禁閉」的時候,一個人會被心中「亂舞群魔」追纏到失魂落魄,但當你不想再逃,乾脆轉身直盯著惡魔,撒手不動,鐵了心對惡魔說:「來吧!我就在這裡,你到底要什麼?」惡魔剎時就潰散成無數哀傷的碎片。這一片是母親的羞恥,那一片是父親的野心,這一片是母親的母親的憾恨,那一片是父親的父親的焦慮-------。
你忽然有無邊的悲哀與無比的感動,因為你看穿了,那惡魔其實是帶了面具的天使,而你從來不只是你自己而已。如果你願意擁抱惡魔一下下,它就會讓你記起,自己這樣活在此時此地,原來是因為有一份家族的託付和生命的責任,只要再次心甘情願承擔託付、負起責任,一個人就能接到走出困局、繼續前進的力量。只是,那困局裡的衝撞,會在身體角落積聚緊張,疏通釋放那些緊張是需要方法的,我覺得一些古老的運動方法,吐納、導引、瑜珈、迴旋舞------,是真正了解人體這種緊張的人所設計的。
若說家族是一條長河,那麼一代代家人便好像從上游到下游連續不斷的各式河床堤岸,無論經過多少曲折坎坷,都要合力護送一條水回歸大海,正如生命的雜質遮蔽,經過一代代淘汰洗練,最終是為了光明普照,讓祖先與子孫同在光中。回頭讀阿嬤家這本經,我選擇這樣看待家族浮沉,也這樣祝福家族的傳承。
日本「生長之家」創辦人谷口雅春先生曾說,「歡笑與愛語」是家庭光明的源泉,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都不要放棄歡笑與愛語,家庭便不會墮入黑暗,一個蓬勃向上的家庭也是光明社會的希望之所在。一個人若不能與天地萬物和解,內心便充滿爭鬥的念波,如此則神仙也愛莫能助;人要與天地萬物和解,首先就是要與自己的父母家人和解。
齊邦媛女士也曾寫過一句好話:「悲傷人人都有,只是哭泣的方式各有不同。」當我們慢慢體會到不同家人的困局,就會覺得家家那本難念的經反覆陳述的奧義,其實只是「無條件的寬容與諒解」。在寬容與諒解中,才可能有較完整的觀察與深刻的平常心,才能引人從碎片中見識本來圓滿。
願家家那本經,幫助人人走上學習真正和解修圓的道路;也願我這樣細瑣到可能有點好笑的「一本正經」,能安慰那些曾在暗處為家庭哭泣的人。
【阿嬤書系列目錄】
引用:http://blog.chinatimes.com/xletter/archive/2007/03/11/152753.html
我深深感恩我的阿嬤,若不是她用她赤裸裸的恩怨情仇、生老病死為我翻開一頁又一頁,我不確定我是否有勇氣仔細去念我的那本經。
古行者曾說,身體就是一本書。很多人閱遍世界叢書,卻從未曾回頭翻開自身扉頁,那不懂得讀自己的身體的博學多聞之士,仍是個可憐的無知者。家庭也是同等重要的一本書吧!每個人一出生就領到自己的那一本,而後此生許多重要功課蘊藏其中,際遇千變萬化,大多可以從中找到線索,同時也會在這部經上留下痕跡,最終死亡將臨,是非成敗轉頭空,也常還把這本經捧在心上。
曾親眼見證幾位朋友的人生末途,那更警醒我,這本經真是該用心去念的。那個一輩子嚴峻冷酷的大男人坦然放棄一切醫療,安詳地迎向死亡,是在終於對太太說出「對不起」之後;那個罹患絕症的陽光女子,被一連串痛苦的治療折磨得了無生趣,而後在過世前一個年,突然升起強烈的求生慾望,她在寄給我的信上說:「我要把握時間修復家人的關係」;那個靠強心針維持心跳、不時陷入昏迷的生命鬥士,總在突然「廻光反照」時,墜入童年家庭情境,強烈控訴當年滿腹委屈,彷彿那個悲傷無助的小孩其實從沒長大,也不曾走遠,只是被人藏在心底一角,默默過了好久好久。
那本經是家人合力寫成的嗎?表面上看來是,但仔細追查下來,真正的主筆者卻是自己。有靈學人士說,一個人會出生在怎樣的家庭並非偶然,就好像一個人會去哪裡上學都是因緣和合的結果,而且有些人還為了特別的學習,自主選擇了特別適合的學校。我想談的不是這虛玄的部份,而是,為什麼同樣一個家庭,其中每個家人對家庭故事的記憶、感受和解釋,卻常大不相同呢?而且,類似的一本經,對這家來說,難念到處處糾結,在那家卻通順無礙,這是為什麼?
解鈴還須繫鈴人,念經的奧秘恐怕更是──誰在念經?
妳在想什麼心事嗎?
「妳在想什麼心事嗎?」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第一次對這問題記憶深刻,是在小學一年級教室旁的鞦韆上。那時班上有個同學突然這樣問正在盪鞦韆的我。
我一直很愛盪鞦韆,到現在還是,那麼,下了課高高興興在盪鞦韆的小孩能有什麼心事好想呢?而且,會讓一個一年級的小孩憑直覺用出「心事」一詞的,究竟是飄忽游離到什麼程度的面容?後來,經常有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場合這樣問我,甚至高中時在玉山頂上,正昂首迎風遠眺時,也有人這樣問。
我總是一臉驚詫、急忙回答:「沒有啊!你為什麼這樣問?」心下則略有些懊惱,明明沒在想什麼,為什麼老給人那樣的感覺?也有人愛為我戲封「林黛玉型」多愁善感,以為那聽來會是浪漫的讚美,殊不知那讓我懷疑自己給人「不開朗、憂愁」的印象,我多討厭那樣啊!然而,回想小時候,我確實很少開懷大笑,即使笑也是輕輕淡淡的,要說有什麼不快樂嗎?也沒有,就是習慣靜默。
後來,我猜想自己大概是在「念經」,念我生長的阿嬤家那本、乍看一行行都是悲哀離別的經,不知不覺就念成了習慣。
為了停止「念經」,學作那種我所羨慕的熱情燦爛的女孩,我曾練習以忽視、遺忘、完全不給予任何注意力,來把那本經拋到九霄雲外,一度我確實也以為我擺脫了,但其實並沒有。尤其在阿嬤的死別降臨,那本經突然斷了線,一頁頁翻飛散落,向前走踩到一頁,左轉右轉後退也都撞到一頁又一頁,才知道是我的經我都得老老實實去念。
有人跟我說,我那經叫「童年不安全感」,關乎一種「原生家庭陰影」。這些年硬著頭皮仔細念它一番後,卻發現所謂「陰影」,若當它真,那真可困人於暗無天日,但當它假,其實也是「本來無一物」,問題不過是自己「如何看待」的問題。也可以說,人是活的,經是死的,要怎麼念經是人決定的,不是經決定的。
這種發現是一種解脫嗎?不知道,只是一時間有種空蕩蕩的失重的感覺。那感覺讓我想起曾讀過的一本武俠小說,有個浪人為復仇發憤練功磨劍多年,最後殺上山頭,竟發現仇家不過是個衰弱可憐的老頭!
家庭即道場,家人是相約而來的?
想想誰能那麼深地觸動我們的喜怒哀樂?誰給了我們沒有保留的信賴與支持?誰有辦法不許我們掉頭就走,一直「鍥而不捨」地「考驗」我們的愛與信心?又有誰能輕易卸下我們的盔甲面具,逼我們去直視自己內在的恐懼與渴望?那都是我們的家人。
我們大都並不美好,還時常犯錯,組織單位可以把我們開除,朋友可以跟我們絕交,但家人還是「家人」,對我們所造作的一切,不管好壞,他們都很難不承受、對應,說得更白一點,再怎樣,家人也總不得不陪我們「玩」下去、「過招」下去。家人也似乎一直認份地為我們高舉著「奇幻魔鏡」,讓我們從中深深地自照自見。光從「死忠同學」的角度來看,家人間可不就恩重如山?
華人社會對家庭普遍流傳著一個糟糕的說法,那就是「無仇不成夫妻,無債不成父子」。這樣的說法也許有助人對家庭的傷痛麻木,但恐怕也會讓人輕易放棄和解的努力,錯失了圓滿的機會。即便真的有債有仇,也終須清理了斷,更何況我們其實也可以選擇相信「家庭即道場」,家人是相約來幫助彼此成長的、此生最特別的同學。
當了媽媽之後,我對這點更有了一些實際的觀察體會。有些家庭的子女個個對父母充滿信賴親愛,也順承父母的精神教育下一代,這樣的家庭大多能團結興旺,但這十分稀有難得。大半人多反抗父母曾對待他們的方式,也刻意避免再用父母的方式教育下一代,但有的自己當了父母後,不知不覺「矯枉過正」,製造了新狀況,孩子好像活出自己「隱秘的意志」,代自己去走當年沒走的那條路,解答了自己內心多年的懸念;有些是在不經意間,又把記憶中父母的言行再次原封不動地搬出來套用,然後,看著孩子的反應時,感覺孩子好像再把當年的自己重演一次,讓自己突然看清了當年的父母與自己,也才從此正式跟自己心中那個受傷的小孩告別。
更有人只是渾渾噩噩與上一代死結糾纏,又粗殘放棄下一代。近年有關親子間虐殺的社會新聞層出不窮,在我看來,那是所有可怕的新聞中最最可怕的。親子間的情義能給人生結實的防護與支持,而親子間的怨恨,也會陷落成不斷吞噬一個人的能量與勇氣的心靈黑洞,其傷害所及不只兩代,很可能綿延三代、四代-------。那是何等深沉的錯誤!
父母給子女的不只是身體的養育,無形中傳輸的更是人生觀的雛型和情智運作的模式,如果那是正面的,那麼子女就像是繼承了「資產」,但若是負面的,則子女自幼便得揹起「債務」。(雖然債務也可能和資產一樣助益成長。)由此來看,為人父母豈可輕忽父母是「天職」、是「聖使命」!
若說家族是一條長河……
多年前,我曾參加過一個薩提爾(維琴尼亞‧薩提爾Virginia Satir)家族治療工作坊,主持工作坊的瑪莉亞.葛莫利(Maria Gomori)女士從學員中點選我出來當「活道具」,因而讓我對那一堂課印象特別深刻。
滿頭白髮的瑪莉亞問大家,小時候是否曾被禁止過說什麼話?大家都說有,有的家庭絕不能講這個、有的家庭絕不能說那個,五花八門。於是,瑪莉亞微笑著拿起布條綁住我的嘴,在我後腦杓緊緊打結。接著又問,小時候是否曾被禁止過看什麼東西?然後,我的眼睛又被蒙上了。到最後,站在她身邊的我,已成了一個全身五花大綁,而且呼吸有點侷促的僵硬的木頭人。
當然,這堂課的主旨並不是在批判管教,而是用一種具象誇張的方式,讓學員試著逆溯自己內在許多緊張糾結的源頭,如果那是來自童年家庭,那麼現在我們長大了,已經有能力為自己鬆綁,我們可以像丟掉破舊的小小鞋、小小衣褲一樣,為自己換上全新的,而且合身又合腳的。
說是這樣說,但人心很固執,某些深層的困局不是理智所能跨越的。那種困局是一種揮之不去的情境,充滿幼時未及處理的恐懼。當生活巨變,一個人突然過度勞累或脆弱的時候,就可能失足轉進那個困局裡。
被那困局「關禁閉」的時候,一個人會被心中「亂舞群魔」追纏到失魂落魄,但當你不想再逃,乾脆轉身直盯著惡魔,撒手不動,鐵了心對惡魔說:「來吧!我就在這裡,你到底要什麼?」惡魔剎時就潰散成無數哀傷的碎片。這一片是母親的羞恥,那一片是父親的野心,這一片是母親的母親的憾恨,那一片是父親的父親的焦慮-------。
你忽然有無邊的悲哀與無比的感動,因為你看穿了,那惡魔其實是帶了面具的天使,而你從來不只是你自己而已。如果你願意擁抱惡魔一下下,它就會讓你記起,自己這樣活在此時此地,原來是因為有一份家族的託付和生命的責任,只要再次心甘情願承擔託付、負起責任,一個人就能接到走出困局、繼續前進的力量。只是,那困局裡的衝撞,會在身體角落積聚緊張,疏通釋放那些緊張是需要方法的,我覺得一些古老的運動方法,吐納、導引、瑜珈、迴旋舞------,是真正了解人體這種緊張的人所設計的。
若說家族是一條長河,那麼一代代家人便好像從上游到下游連續不斷的各式河床堤岸,無論經過多少曲折坎坷,都要合力護送一條水回歸大海,正如生命的雜質遮蔽,經過一代代淘汰洗練,最終是為了光明普照,讓祖先與子孫同在光中。回頭讀阿嬤家這本經,我選擇這樣看待家族浮沉,也這樣祝福家族的傳承。
日本「生長之家」創辦人谷口雅春先生曾說,「歡笑與愛語」是家庭光明的源泉,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都不要放棄歡笑與愛語,家庭便不會墮入黑暗,一個蓬勃向上的家庭也是光明社會的希望之所在。一個人若不能與天地萬物和解,內心便充滿爭鬥的念波,如此則神仙也愛莫能助;人要與天地萬物和解,首先就是要與自己的父母家人和解。
齊邦媛女士也曾寫過一句好話:「悲傷人人都有,只是哭泣的方式各有不同。」當我們慢慢體會到不同家人的困局,就會覺得家家那本難念的經反覆陳述的奧義,其實只是「無條件的寬容與諒解」。在寬容與諒解中,才可能有較完整的觀察與深刻的平常心,才能引人從碎片中見識本來圓滿。
願家家那本經,幫助人人走上學習真正和解修圓的道路;也願我這樣細瑣到可能有點好笑的「一本正經」,能安慰那些曾在暗處為家庭哭泣的人。
【阿嬤書系列目錄】
引用:http://blog.chinatimes.com/xletter/archive/2007/03/11/152753.html
渴望和平
當你發現不爽的事情,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覺得全世界對不起你,全世界都不對勁,而且無法溝通;你告訴我不要讓別人強迫我自己,但你適我目前最大的壓力來源,但當我決定愛你的同時,我就告訴自己要接受你的一切,無論好與壞,一直深信無法改變他人,當然也希望能獲得你的接受,在彼此爭執不休之中,因為情緒的變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真的接受你的一切了嘛?倒是常常覺得無奈,那你聽見我說得話嘛?你看見我的一切了嘛?你能接受這樣的我嘛?你將是我最需要的人,你將是我一切滿足的來源,看著你的好,看著你的壞,都應該因為愛你而解決這一切,相愛容易相處難,在學會的這一切的過程中,所有的付出都會是值得的,你也適我的老師,你將會交會我一些對於這個人世間的應對進退,付出與包容,勇敢的面對一切挑戰;目前這一切還離我非常遙遠,希望在不遠的將來,我們能找到彼此之間的平衡,心中渴望的和平。
Wednesday, March 07, 2007
誠懇的自我
最近的天氣有點灰,雨下的滴滴答,人也懶散;生活進入另一種步調裡,自治能力也亟需加強,拖著另外一個人走,其實更為困難,總以為另外一個人能幫助自己離開舊有的生活,其實那真是一種妄想,彼此都有著如此的想法,卻讓彼此越陷入舊狀態裡,不過,最近幾天又想清楚了一點,也一步步往自己的方向前進,似乎就有點進展了,所以真的要保住自己心裡最誠懇的自己,不要背棄了自己,也不是自大的認知,是一種難以維持的平衡,雖然很難,我也要一直努力維持,替自己加油,加油!!
Sunday, February 04, 2007
呼吸
自從你來之後就開始兩人生活,幾乎忘了如何一個人過,幾天前因為兩人之間的小小爭執,突然覺得進入另一個階段了,總是覺得哪裡不一樣了,今天又有紛爭,為的是什麼?說不上來,但最後想著好久沒一個人了,每天二十四小時的接觸是否沒了空隙可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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